啊啊啊啊佥刂

交换大坑

        过了桥便是雪地,石头人的火车库赤库赤地驶在石头人的大铁路上。

  “如果你能积极退赃,能减上好几年的罪。”绿色蚜虫挺着大肚子,呲着黄牙,带着口臭对他小声耳语,“或者你偷偷告诉我藏在哪,我也能给你求求情。”

  现在的社会已经没救了,对面这个蚜虫身上的制服说明了这点。克劳——我们的主角——叠起三对毛毛手,“我说了我花掉了,你想听什么回答,我的长官?它们被你老婆拿走了,藏在你邻居的床下面。”

  “真的吗?”蚜虫舔着手,瞪大眼睛。

  难怪他全身绿如新树。

  “长官,俺们要去哪?”同车厢一个长着受气包脸的蜗牛问。

  “北桑纳岛,你们听过这个名字没有?”天牛长官忽然站起来,他是这群押送者的头儿,他身材挺拔又高大,一边示威般地用靴子踏地,手扶在腰间的鞭子上。“没人知道?我再说说它的另一个名字:鸡屎白岛。前线,我们跟那群鸟人的前线。不过这和你们无关——我们的国家可没有疯到这种程度,我这样的人来押送你们就足以说明事实。罪犯们,你们该庆幸捡了一条命,但你们能不能抓住这条命,我可就不好说。你们有过耳闻吧。北桑那她有的是办法拴住你们,11个月是冬天,1个月是夏天。我们会把越狱犯的衣服扒光,全身裸体绑在外面的柱子上,就等着她把你们慢慢吸干。她的蚊子嘴跟冰冷的小手哟!你们肯定不想这样吧。”

  在天牛慷慨激昂的发言期间,蚜虫忧心忡忡地擦了好几把汗。

  火车仍旧大吼的地行驶在大铁路上,不时冲碧蓝如洗的天空吐一口黑烟,石头人的火车。石头人的煤炭就和石头人的石头脑袋一样,不碎是不会停下来的。

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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